昏过去了?
听到这句话,季清鸢抬眼与其它几人对视。
几人眼神交流不过几瞬,便又都各自移开目光。
“那,容小姐可否记得那天夜晚容夫人找她聊了些什么?容夫人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贺怀瑾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容进金犹豫了一下,“我也不清楚。不过悦儿伤心过度,目前还不便见客。”
不便见客?
季清鸢想了想:“那我们可否进容夫人的房间看看?或许能找到点线索。”
容进金大手一挥:“各位放心,大胆查吧。我容某人定全力配合。”
说罢,他又举起一杯酒:“谢过几位道长了!”
季清鸢几人推辞了一番。
终于,几人离开了大厅。
在冯淑贤身边大丫鬟桃红的带领下,几人来到了冯淑贤生前的房间。
容府家底厚,当家主母的房间更是豪华奢侈。
房间很大,厚厚的地毯十分柔软,一脚踩下去漫过脚背。
上好的朱漆家具,落地罩挂着油绿色的杭绸帐子,甜白瓷的细柳花觚。粉彩茶盅,临窗的紫檀大书案前还放着插着玉兰花的汝窑梅瓶。
宝鸭香炉中正燃焚一盘篆香,馥馥香云由“香鸭”口中徐徐吐出,幽趣而韵长。
一尊冰裂纹的青色哥窑花觚立在窗台上,插着一簇簇粉紫红黄的木芙蓉。清一色的墨漆家具,整洁雅致,长案上摆着一套梅兰的纸砚,纸张上的墨迹还未干透。落地罩挂着绯霞色的绡帐,银杏叶的帘钓坠着丁香色的流苏。
黄梨木小杨花梳妆台,正中镶着团扇大小的黄色铜镜,照物纤毫毕现。
仿佛已经见到了镜中人眉目如画,体态纤妍,姿容清雅,仿佛精心养在温室里的一株素心兰,含苞欲放。
名贵的书画和瓷器也林林总总摆了不少。
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