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他脸上的青筋泛起,季清鸢颇为嫌弃地转身就走。
他们应该也能猜到漩泽的死与大长老有关。
就看看他们敢不敢去问大长老了。
若是敢去问大长老,大长老也会知道他们与漩泽的事,那他们也难逃一死。
季清鸢很是干脆地转身。
她突然想起了在白骨森林中遇到的那个怪物。
如今看来,那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显然是遭受了换灵。
被斩下头颅前,他还在喃喃低语。
季清鸢记得,她当时只听清了三个字。
“骗”、“爹”、“别”。
他喊的是“爹”,那极有可能那个被换了灵的怪物才是漩泽。
而那具白骨,则应该是与漩泽的一起消失的人——漩泽的父亲。
难怪大长老说浍澐蛇神一脉只剩三长老了。
原来是三长老的儿子和孙子一个死了一个变成了怪物。
季清鸢一边想着,一边默默赶路。
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小院,便看到那一抹显眼的绛紫色。
北冥离站在院门口,身姿欣长,正半靠着门,轻轻地扇着手中的玄金色扇子,几缕青丝便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纷飞。
季清鸢没看几眼,北冥离就抬头,笑意晏晏地与她对视:“小娘子。”
季清鸢走过去,靠在门的另一边:“动作挺快。”
北冥离手一动,将肆魂合上:“小娘子倒是让我苦等。可是路上被人绊住了?”
季清鸢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”
她又接着道:“不过我也有了新发现。”
“哦?”北冥离姿态闲适,顺着她的话问,“什么新发现?”
季清鸢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北冥离听罢,很给面子地赞同道:“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