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,咬牙切齿,想用力却又舍不得。
“嗯,我在呢。”
“……”
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,是个男人都忍不了。
棕色的雕花窗蓦然被关上,柳清然作为读书人诗书礼乐射数都有所涉猎,他的力气不小,两只手轻轻一下就能把她抱起来。
他红着脸在她脖子间害羞蹭蹭,小声发狠,“是你逼我的!”
“柳公子,我可没有逼你——”
“呀——”
她被摔到床上,没一会儿嘴就被堵上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窗外的雪静静下着,院子里的红梅越冷开的越香。
北风呼啸,屋内暖香缭绕。
……
柳清然不愧是刑部尚书的儿子,他想办的事情很快就开始着手,没几天沈怜青就收到他的消息要把她赎出去。
老鸨看着她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眼神十分复杂,“看不出你还挺有能耐的,一个夏世子刚走又搭上尚书儿子的这条大船。”
沈怜青笑的没心没肺,“都是妈妈教的好!”
老鸨翻了个白眼,忍不住啐了她一口,呸,这妮子来埋汰谁呢,谁教过她了。
“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,不用出去抛头露面了。”
“谢谢妈妈。”沈怜青关上门已经准备收拾东西,不过出去她不可能进柳清然的家,她这种条件,她敢肯定柳尚书允许自己儿子在年轻的时候做些出格的事,但是绝对不会让他出格到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。
是的。
妾,就算她被赎身出去,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得了良家女子的身份,她也是很难嫁给一个人。
沈怜青可以假装那张纸条是不小心身上掉下去的,她找不到,然后不知道夏子虞要她做什么很合理。
夏子虞回来她说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拿到玉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