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能打那么远,但是打完之后呢?要治理起来,也挺费劲。
就在顾南夕畅想自己扩大版图的时候,最新一期的《云州周报》已经卖到大周各郡了。
崔三论看到报纸,先是冷哼一声,然后,眼珠子转了转。
虽然纺织厂和琉璃厂都落在了云州,但朔州可以争一争种植棉花这件事!
云州耕地本来就不多,不可能把好不容易改造好的盐碱地,不种粮食,反而去种棉花。
北方的草场广袤无垠,那是要用来养牛羊,养战马的!
崔三论说做就做,立马把提笔写信给顾南夕。
三下五除二,一封文采飞扬的信就写完了。
看着传令兵身影消失在门口,崔三论满意地抚了抚胡须,下一秒,表情就僵在脸上了。
好家伙!
他堂堂崔三论,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地被绑在区区朔州刺史的位置上,还如此甘之如饴的?!
想当年,先皇让他担任内阁宰相,他不屑一顾!
结果现在,自己都快入土的人了,还守在朔州当牛做马。
“小南夕是有毒吧?认她做干闺女,我真是亏大了,亏大了!”
真心怀疑这一切,是不是早在顾南夕认自己做干爹的那一刻,就被她算计了!
崔三论骂骂咧咧地回书房,还有好大一摊子公务没处理呢!
河中郡,运河港口,日益恢复当初繁华的景象。
不少来河中府参加经界所招聘的人,格外关注《云州周报》。
其中许多人家里条件都很一般,提前来河中府后,便去寻掌柜,账房的活计。
想要应聘经界所,算术水平肯定不差,东家们用的倒是挺放心。
一时间,河中府的账房岗位竞争格外激烈。
东家们聘得如此专业的人才,又欣喜又担忧,担忧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