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床上的人终于听不下去了。
田杏花睁开眼,虚弱地道:“你这孩子胡说的啥?哎!罢了,没有娘看着,娘也不放心。”
这孩子,怎么有这么离谱的想法?没有大人教导,长成啥样了这是?
她要是就这么死了,几个孩子没有大人教导,还不得长成荒草了?
宋锦绣笑了,“哥,锦芳,给娘弄些吃的来。”
宋锦芳和秋生喂着田杏花吃东西。
东厢房,宋春生和宋锦绣坐在凳子上,看着蹲在地上局促不安的张棒槌。
宋春生脸色铁青,不想正眼看这男人。
娘改嫁了,这男人应该是他们后爹。
可这男人瘦弱娇小,皮肤黝黑粗糙,红眼糟鼻头,长得也忒难看了。
没看今天村里人都嘲笑她们娘呢吗?
宋锦绣倒是心平气和,不管这男人咋样,能把她娘送过来,也算是救了娘一命。
她看了男人一眼,指着一旁的凳子道:“叔你别紧张,坐下说话。”
“不,不坐了,我这样就好,就好。”
张棒槌心里直打鼓,他没想到杏花的几个孩子家里是这个样子的,看这新房盖的,比他们村地主家的房子都好。
看来,自己这媳妇是保不住了。
罢了,也别让别人撵了,自己走得了。
想到这里,他抹了把脸,站起来道:“你娘没事了吧?要是没事,咱们这就走了。”
宋春生不满质问:“怎么?你还想带她走?”
张棒槌看了宋春生一眼,试探地问:“我可以带她走吗?”
宋春生气势逼人:“当然不能。”
张棒槌苦笑一声,“我就知道,罢了,她也是个可怜的,只要你们善待她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