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纠纷好歹有个证据。”
听到这话,江嘉意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。
但马上,她又想起了楼上的两个人,不禁又愤怒了起来:“这不是都脱离关系了嘛,她们怎么又找来了?我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去团部了,她们肯定没有张超哥的联系方式,只能按照汇款单的地址找过去。然后团部那边把电话打到卫生院了。
这些人太坏了,太阴毒了,他们找过来肯定又是要来吸血的。”
听江嘉意因为愤怒和同情连“张超哥”都叫出来了,陆安清的眼皮跳了跳。
他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张超有办法的,他要是连这点家务事都处理不好,这么多年的干部也白干了。”
说着,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:“虾剥好了吗?要是剥好了,我把这韭菜洗了。”
“很快,马上就好。”
就在楼下二人讨论着张超家事的时候,楼上房间气氛一片冷凝。
虽然外面的温度还在三十度左右,但这屋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马上就要结冰。
张超将拎上来的行李袋丢在屋子中央的地上,完全没有要打开的意思。
他站在桌边,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,冷冷地问:“说吧,来找我到底是什么目的?”
这是张超离家十年母子第一次相见。
面对着变得陌生、冷漠,早已经不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瘦弱少年的儿子,马桂花不安地动了动脚,眼神里多出了几分紧张。
她用手拽了拽旁边的小女儿,硬挤出一个笑说:“小梅,你不是天天说想你哥了吗?前些天还想得哭。这可算是见到了,你咋不说话?
快过去,让你哥瞅瞅,看看你都长多大了!”
马桂花说着话,死命地将女儿往前推了一把。
张梅被她推得一个踉跄,往前栽了好几步。
可她站稳了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