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营里去调查烈士的生平……
这种的情况太特殊了,我没有办法不提防。”
安老脸色苍白。
他虽然没在一线部队工作,可也同样是一名军官。
更何况部队院校因为牵扯到技术保密,防泄密、防特务的工作抓得比很多部队还更严些。
他完全理解陆安清得知这些情况后做出的反应。
而且,此刻的他也不得不对自己的妻子产生了怀疑。
毕竟正如陆安清所说,连洁这一连串的举动实在是不正常。
看陆安清还要解释,他做了个制止的手势,道:“说重点。”
可陆安清却不再说了。
他沉默了一下,将王军写的那封信递了过去。
连洁这会儿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。
她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,连坐都坐不好了,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。
她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扶手,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身体。
今天大概是她活了五十多年以来最难捱的一天。
她这一辈子受过苦,却从来没被人如此彻底的,像是被完全扒了衣服般的揭穿过行径。
如果陆安清他们这次来,只是说她调查江嘉意的事儿,逼急了连洁还能破罐子破摔干脆承认。
反正为了女儿,一个当母亲的就是干点什么出格的事,也能以爱女心切来解释。
丈夫可能会发脾气,但最后总能获得谅解。
可她万万没想到,陆安清竟然连她去查小家富的过往都知道了!
连洁此时脑子在飞快的转动,却怎么也想不出要如何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。
而就在连洁坐立不安的时候,安老已经将那封信给看完了。
显然信中的内容对老人家的打击太大了,看完后他闭了闭眼,然后又重新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