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呀,除了我还能有谁?”
陈铭风幽冷地笑了下,笑意未达眼底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除了防毒面具,还有什么?”
洛月喉咙发干,脑海里思绪转得飞快,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。
半晌,她说:“时间太久,我、我忘了而已。”
闻言,陈铭风嗤地冷笑了下,却不是嘲讽洛月,而是自嘲:“可笑,我竟然帮着你这样的人,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么久。”
洛月眼皮跳了跳,似乎意识到什么,“救命恩人?”
陈铭风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:“没错,就是温迎。”
“绝不可能!”
洛月情绪骤然激动起来,“铭风,你一定是被温迎给蒙骗了。她一个乡下野丫头,口袋里穷得都掏不出来两毛钱,哪买得起什么防毒面具?”
像是为了说服陈铭风,洛月掷地有声的说道:“温迎就是故意想挑拨我跟你之间的关系,不要信她,她这种行为真的太贱了,真恶心!”
洛月骂得口不择言,陈铭风听得一阵皱眉,看她的眼神愈发陌生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还有这样的面孔。”
“啧,洛月,你不觉得你骂得这些话,放在你身上才最合适吗?”
陈铭风说着,眸中染着丝丝缕缕的凉意。
他的话,叫洛月胸口都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。
以前处处被陈铭风维护着,她意识不到,原来他冷漠起来,竟是这么伤人。
“铭风,我……”洛月喉头一时哽住,想辩解什么。
“谁能有你恶心啊?”陈铭风嗤声打断她,“明明不是你给的东西,还理直气壮的说是自己,就那么想占别人的功劳吗?”
“我没有。”
洛月摇头,眼眶湿润,咬着唇瓣说,“可能是我误会了吧,毕竟我平时专门给你和时凛准备的防护口罩也不少,就下意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