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是我的妻子吗?”
沈青鸾嘴唇勾出一抹优雅的笑,“那大爷又是否记得,我沈青鸾是你的妻子,而不是君家可以轻慢无视的摆设呢?”
君鸿白被反问得语塞,放在双膝之上的手不自觉握紧。
沈青鸾将视线移到马车之外,声音坚定宛若泉激玉石:
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我与大爷成婚三年,大爷不曾敬我爱我,两个孩子言传身教也防我如虎。如今大爷将杜绵绵塞进来,丝毫也未问过我的意见,甚至还将我蒙在鼓里。
若非为了让我操持,只怕我会是最后一个知情的。大爷说我是主母妻子,却伙同老夫人逼我纳妾,这无异于当众扇我的脸!大爷可想过我会有多难堪、多难受。”
君鸿白哑口无言,心口怒气越发翻滚,撞得他手臂都在发抖。
沈青鸾连一个眼色都不曾给他,手指意味不明地敲击着窗沿。
“大爷或许以为沈家清贫,便不敢在镇远侯府面前直起腰杆。但我沈家虽不富裕,却以耕读传家,每个沈家人开蒙第一课便是学会挺直腰杆做人。
父亲教我史书经文,教我圣人处事之道,我也从未因家世而自觉低人一头,相反,镇远侯府家教比起我沈家,多有不及。所以大爷大可不必觉得我因穷而卑贱,更不必觉得我沈家在镇远侯府面前就该捧着敬着。
且我早就说过,沈家家教,取忠、取直。大爷如此羞辱我,难道就没有想过沈家会如何回敬吗?”
前世她在君家人面前作低伏小,也非是为着心虚自轻之故,而是她习惯忠厚待人。
只这份忠厚和善,终究是被辜负了。
君鸿白被她直白又犀利的话捅得鲜血淋漓,艰难道:“你口口声声沈家沈家,如今你已经嫁给我,就该以君家的利益为先。”
沈青鸾轻蔑地看了他一眼,语带讥嘲:
“若是倩姐儿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