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镇远侯,你就算污蔑也该有个限度,万辉虽然不学无术可也不至于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!你说罪魁祸首是他,你有证据吗?”
君呈松淡漠地看着她,像是在看一只跳起来试图咬伤大象的蚂蚁。
“就像贵妃娘娘说的,万辉不学无术,所以查起证据来并不如何难。”
一句话,说得万贵妃整个人羞怒难当,脸面仿佛被人剥下来丢在脚下踩。
君呈松唇角微微勾起,“臣亲自查探了琼林宴中几个豢养毒虫的大瓮,上头用的是青釉粗瓷。”
这几个字一出口,万贵妃脸上血色尽退。
青釉粗瓷,京都的人或许不知晓,可她却再熟悉不过了。
不,不能让他再说下去。
万贵妃飞快地抬眼,娇怯道:“陛下,后宫不得干政,臣妾还是先行退下。”
只要她人不在这里,便可以找父亲母亲共同筹谋。
她在宫中这么些年,还是积累了不少人脉和势力可以经营。
君呈松想撼动自己,简直可笑至极。
皇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,仿佛她说的只是一件平日里再常见不过的事情而已。
万贵妃心中一松,忙站了起来准备告退。
却被皇帝一把抓住了手腕,口气淡淡,却毋庸置疑。
“爱妃不必避嫌。”
以无法抗拒的力道将她拉到身边坐下。
万贵妃一时心如鼓擂,整个脊背都在发僵。
若是平常时候皇帝准她干政,她只会高兴得无以言表。
可这会,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?是怀疑她了?
又或者是,认定她了?
危险笼罩的恐惧袭上心头,万贵妃没注意,她挨着皇帝的那半边大腿已经开始颤抖。
皇帝仍旧揽着她。
他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