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等于拥有了抢先权。”

“不然等到他毕业，那时候你觉得他的身边会缺女人吗？”

“到了那时，再跟他在一起，你觉得难度会有多大？”

方玲沉默，脑海中乱糟糟的。

周秀娜观察了一圈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“对了，还有一个重要问题。”

“陈凡有女朋友吗？”

方玲愣住。
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脑海中想起第一次见面陈凡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。

看两人的互动，应该是女朋友吧。

方玲看了一眼表姐，鬼使神差的突然改口。

“应该……没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