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兴奋坏了。

“你还没下班吧？我顺路开车过去接上你。刚好这几天你表姐也想你了。”

挂了电话，陈凡驱车前往非凡传媒公司。

为了避免引起注意，陈凡让张顺把车停在了公司对面的马路边。

看了一眼时间，距离公司下班还有十分钟，陈凡下车在路边等待。

扭头注意到边上有个报刊亭，走过去买了一包香烟，顺便跟老板谈了两句。

老板吐槽，这几年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。

十几年前的时候，像是这样的报亭简直是铁饭碗，一本万利的好生意。

这几年，随着网络的发达，愿意买报纸的人越来越少了。几乎只剩下一些老年人群体还保留着读报的习惯。

老板忍不住当着陈凡面牢骚了几句，说现在的人啊，都太浮躁了。

连读报的耐心都没有，整天就知道趴在互联网上。

互联网上的消息真真假假，能有阅读纸质出版物有感觉吗？

陈凡摇摇头，懒得跟老板继续聊天了。

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，再过去几年，像这样的报刊亭都会被陆续取缔，成为历史。

时代在进步，有些东西注定要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。

站在路边，低头点了一根烟，正准备给高小希打电话的时候，一抬头，陈凡愣住了。

面前一个穿着职场ol裙的女人正一脸惊讶地看着陈凡。

杨舒婷。

陈凡叼着香烟咳嗽了一声，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呛到了。

“陈……陈总。您怎么在这？”

杨舒婷同样被吓了一跳，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
陈凡低头看了一眼，弯腰帮忙捡起来。

仔细看了一眼，发现那是几张字条。

上面的内容不太好，全都是阴阳怪气骂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