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关系,好些事情她还是比较生疏的,在她的认知里,作为一个女人,只要在男人需要的时候,在那边乖乖的不动,任由男人摆布就可以了。
事实上哪里有这么简单,不仅要动手,而且还要动嘴,总之,周煜文可不想自己动。
过完年以后,周煜文就跟着父亲去参加了一场全县的联欢会。
每一个部门都要出节目,而且各个部门的领导也会来参加的。
周煜文算是今年的关注人物之一。
在周国斌还没有带周煜文过来的时候,就有领导问过,国斌说今年要带他儿子过来。
“他们来了没有?”
“还没呢。”
“嗯,等他们来了记得和我说一声。”领导说。
秘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。
于是周国斌刚过来,就被秘书拉到了一边,按理说,秘书的等级是比周国斌低的,但是谁让人家是秘书呢,所以秘书亲切的把周国斌拉到一边,小声的说,领导正等着您呢。
周国斌点头。
于是带着周煜文过去。
领导表现的很温和,从周国斌那边续,他说周煜文是自己的侄子,最少也得叫自己一声马伯伯。
周煜文倒是很懂事,叫了一声马伯伯。
这周边的都是叔叔伯伯,周煜文挨个叫了一遍。
然后马伯伯拉着周煜文的手,表示很熟络,还说让周煜文就坐自己身边就好。
苏北的县城和其他地方的县城不一样,苏北这边随便一个县城,常住人口都是一百万上下的,所以现在跟周煜文坐一起的这些人,说起来可能只是个县官,但是却也是管着百万人,他们的一举一动,都被无数人关注着。
打个比方就是,周煜文的这位马伯伯,路过食堂,发现食堂的标牌掉下来一块角,他只是多看了一眼,明天就会有人去换新的标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