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报酬？我可没答应，之前不是说了吗，只要是您有需要，我不可能收您律师费的。”

至少在马特看来，光是治好眼睛这一条，都够他帮人家打十年官司了。

浩克听完杜牧的话却急了：“你又要收徒弟了？”

杜牧一愣，不解的看着浩克。

他没打算正式让马特拜师，毕竟马特是个非常忙碌的人，能有空来学学就可以了。

马特不明其中的情况，还笑道：“杜牧先生，您还收徒吗？不过我可付不起拜师费了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
浩克这才平静下来，杜牧看着浩克的表现，沉默了一下，直言道：“浩克，你难道想拜我为师？”

浩克顿时面色一喜，然后立刻假装严肃道：“我已经跟你学了四相拳，你已经是我师父了吧。”

他掰着手指道：“大弟子是蝙蝠，二弟子是蜘蛛？不对，我比蜘蛛先来的，所以我才是二弟子，他是我三师弟。可是这么算，哈利又在我前面，哈利是我师兄？”

原来浩克这段时间，总是不太爽的样子，是觉得自己明明是先来的武馆，反而被彼得拿下了二弟子的排序？

杜牧无奈摸了摸额头，在这家诸天武馆，弟子的排序根本没有意义，先来后到都是随机的，大部分不是孤家寡人的也都把主要精力放在自己的世界，谁会会来跟浩克抢这个名头。

就算是布鲁斯，估计也对大弟子这个身份并不在意吧，反正他也没有和其他弟子接触过，没有起到过什么大弟子的表率。

看浩克这么上心，杜牧倒没觉得弟子的名分是多么宝贵的东西，不能给对方一个，只是之前也确实没想到浩克会在意这个。

仔细想想，倒也正常，以浩克的小孩子心性，除了喜欢争个前后，也远比常人更渴望和他人建立关系，只是以前浩克一直没这个机会罢了。

“既然如此，来敬个茶吧。”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