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干了的牛奶渍，忍不住开口。

男人像终于回神般，握着她的肩膀，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她。

“宝宝，你有没有一瞬间是爱我的......哪怕一瞬间？”

芊芊回想起遇见他之后的三年，心里的痛感再次清晰。

她说过，这段感情，好坏与否，她不会回头。

“没有......”

男人愣神一瞬，而后猛地低下头，眼中氤氲的泪水，啪嗒一下落在地板上。

他的肩膀颤抖着收紧，又缓缓松开。

他手臂撑地，从地上起来，腿软地险些摔倒。

芊芊见他的样子，咬了咬唇，眼眶烫起来。

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，转身走开。

到了门口，像忽然想起来什么，侧过头。

“宝宝早点休息，晚安。”

翌日。

芊芊到公司后，得知苏瑶被连降三级。

从设计部总经理降为分部总监，顶替之前高汐梦的职位。

芊芊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如此快速的降职，只可能是顾煜城的要求。

她总觉得苏瑶的降职与昨晚他们吵架有关......

闭眼回忆了一下。

顾煜城问她爱不爱他......但这关苏瑶什么事？

他还问为什么让苏瑶追他......

苏瑶追他了？

就因为苏瑶给他告白就被连降三级？

芊芊倒吸一口凉气，忽然感觉顾煜城的确很可怕。

他就像鬼魅妖曳的烈火，引得飞蛾明知死也要往上扑......

苏瑶很快就换了办公室，芊芊却听到了些流言蜚语。

“听说昨天的聚餐明明是许总监把牛奶洒在顾总身上了，她犯的错为什么要降苏总的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