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,无渊半跪在床上,揽着姜雀的腰将她提起,抱着人深吻。
地上的衣衫一件件增加,房内的温度迅速攀升。
姜雀边回应边在门边设上阵印,在混乱的吻里还不忘对无渊解释:“我永远不跟你就此别过,别伤心。”
无渊停下来,半垂着眼看她。
姜雀用被他吻到红肿的唇去亲他的眼睛。
无渊双臂紧紧环住姜雀的腰身,几乎将她嵌进身体,闭着眼安安静静让她亲,一颗心终于安宁。
许久,姜雀的唇从他眼上移开。
无渊抬眼,轻易看进她眼底,两人的眼底盛着彼此的影子,无渊仰头,吻住他的爱人。
那天明明不是晚上,天上也没有月亮,但姜雀后来每每回忆起这天,总觉得月亮一直在晃。
她曾以为无渊的身体是冷的,但是那晚却被烫得她受不住。
他吻她身体的每一寸,舔她锁骨下的软肉,让她说不出话,又偏偏逼她开口。
“去掉这疤好不好?”无渊从她凹陷的腰吻到颈间,手指揉她锁骨上的疤。
姜雀弓起背,睫毛早已湿透,她没有回答,怕一开口就会有别的声音出来。
无渊又从正面吻她,轻轻咬她的伤疤,又问:“去掉它好不好?”
她这次终于能说出话,但一张嘴就被无渊吻住。
无渊听不到回答,于是故技重施,知道她哪里受不住就专往她哪里咬。
几次三番,简简单单一个‘好’字始终没能说出来。
姜雀被他折腾得起了火,捧着他的脸将人拉到眼前,从湿透的睫毛缝隙看他,眉心重重拧着:“你到底...进不进来?”
无渊俯下身,姜雀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。
半晌后,姜雀躲开无渊的吻,问他:“齐长老的书里...也教这个?”
无渊亲在她唇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