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订婚礼物。”
这样的解释让温知菱没有不收下的理由。
她柔声道:“谢谢迟迟,下回你订婚的时候,我也要给你准备一份大礼!”
钟卉迟轻哂,“那怕是得到猴年马月了。”
二人逛累了,便选了一家餐厅坐下,一边点餐一边聊天。
聊着聊着,话题往谢澄身上移,又顺其自然的提到了高湛。
高湛这个名字在钟卉迟这儿,从来都不是禁忌。
到如今,也可以被坦然的提起。
温知菱说:“迟迟,谢澄生日宴那次,高湛喝多了,好像喊了你的名字。”
后面断断续续的讲述,钟卉迟都没怎么听到。
她望着水杯上方氤氲的水汽发呆。
直到记忆开始模糊不清,心中的窟窿被慢慢填补。
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自我剥离。
那些偶尔隐隐作痛的伤疤,总能有愈合的那一天吧。
回忆在心脏里忠诚的伫立,她想,以后都会越来越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