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房里忽然刷新出一个安全局局长,如今节制管辖海州一地所有异常事物的代理镇守,顿时慌不迭的伸手:“镇守好。”
“只是暂时代理而已。”
吕盈月笑着摇了摇头,看了他两眼,点头:“确实是一表人才,童秘书和小雯跟我形容的有点保守了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季觉低着头,如所有晚辈一般含蓄微笑,悄悄窥视着老师的态度,实在摸不清这位大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那么,我就不多打扰了。”她回头道别。
只可惜,等不来‘慢走’的寒暄客套,叶教授依旧万年的冷脸:“本来也不应该打扰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
吕盈月笑起来了:“出门靠朋友,像你这样的朋友,还是多靠一靠才好。”
说着,最后颔首。
推门而去。
“这是……”季觉问。
“乱七八糟的事情罢了,倒是和你有点关系。”
叶教授深深的看了一眼,仿佛对自己家的旅行爆破蛤蟆的本质已经无可奈何,怎么只是一天没看住,还瘸着呢,都能捅出篓子来?
“我?”
季觉茫然,回忆,旋即恍然:“昨天的首……”
叶教授抬起手,示意他打住。
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还是别再在叶纯跟前说出来了。
“陶公已逝,泉城的事情平定了,可海州的麻烦越来越多。吕盈月攥着代理镇守的位置不撒手,那接下来的风波崖城就躲不掉。”
她背着手转身走进书房,“安全局能收到风声,恐怕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。不论东西查不查得出来,都是麻烦。
事儿你做的不错,这个节骨眼上,麻烦越少越好,倒是让吕盈月那家伙又欠了我一次。”
季觉低着头,发现自己没捅出什么麻烦来,顿时松了口气,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