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么?反正早晚会用得到,我拿之前你定防护服的数据,找人给你订了一套。”
叶纯端起了小弟孝敬上来的茶水,无所谓的挥手:“可惜,工期有点长,你卷得又太离谱,没赶上你考上工匠,就当庆祝你夺冠吧。
你要是真想要谢谢我的话,就在姨妈那里少卷我几次,也算你有良心这种东西。”
“嘿呀,哪儿能呢!”
季觉断然摇头,肃然震声:“我这个人,做人最讲究的就是知恩图报了!怎么做得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?”
“呵呵——”
叶纯瞥着他装模作样的纯良模样,丝毫没有半分相信。
就当在听狗叫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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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等季觉换好了衣服从套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就好像整个人都换了个模样。
他对着镜子扭来扭去的时候,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有这种衣冠禽兽、斯文败类的造型,就连自己都感觉新奇。
“怎么样?”他回过头征询意见。
“唔,等一下……”
叶纯端着下巴,沉吟片刻之后,从箱子里翻出另一条领带来丢给他:“试试这个。”
“酒红色?搭么?”
季觉不解:“会不会有些骚包?”
“这种场合,领奖讲话的人,骚包一点才是正常。年轻人不跳脱一点的,就会显死气沉沉,你难道指望自己哪天打扮的跟个老登一样,去和人举着香槟参加酒会么?”
叶纯挥手催促:“就按这个来,搞快点。”
等季觉有些手忙脚乱的重新换好了领带之后,又被叶纯指挥着换好了袖扣,然后拆掉了领带夹……
换来换去,领带都换了三个系法,还被按着头把乱糟糟的头发梳理好。
“可惜,没带发蜡,一时半会儿也不太好买,你就用物性干涉自己整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