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只有一袋金砂和一把枪而已,绝大多数时候连金砂都没有。
能摊上你这么好的雇主,死也死的安心了,何必愧疚。」
「您可能搞错了,我并没有那么软弱。」
季觉回头看过去:「虽然愧疚,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只不过是尽可能的想要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。」
会计耸肩:「那又何必哀愁?」
「为什么不哀愁呢?」
季觉自嘲一笑:「就算是再怎么哀愁和愧疚,做了再多的弥补和力所能及的事情,可以后遇到这种事情,我却还会这样做。
甚至,一作再作,死不悔改。」
他看向了会计,好奇的问:「如我这样的人,难道不可悲么?」
会计沉默着,看着他,许久,才吐出了一缕烟雾,轻声一叹:「世间自作自受、自讨苦吃的可悲之类太多,作恶多端死不悔改的可恶之流也不少,可像你这样的,却不再两样的范围里。
你能不能成,老头儿我说不准,不过,唯独可以确定一点一一像你这样的人,所遗留之害,恐怕还要胜过他们许多。」
「我就当做夸赞了。」
季觉笑了一声,满不在乎。
「临走之前了,会计先生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了么?」
「就一点,按期付账,别拖尾款,要说除此之外的话———”」
会计嘿嘿一笑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徽章,向他弹了过来,季觉接入手中,却分不清那个徽章究竟是什么。
就像是碎铁片上随意的用刀子刻了一个菌群的徽记。
「这什么?」季觉垂眸端详。
「祭祀的标志和凭证,戴上这个东西在中土走在大街上,看到你不跪的人,要斩掉双脚。嗯,也有可能被人乱刀砍死也说不定。
我建议是别拿着它随便乱晃,红邦的死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