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达,回到了自己的船上。
等待的船员们看着空空荡荡的船,还有船长身上毫无血迹的衣服,略微然。
「不是,您真给放走了?」
「不然呢?和他一起爆了?」
船长摆了摆手,兴致索然:「一上岸就笔直冲着新泉跑的主儿,犯不着跟那种神经病一般见识况且,这种事情还真他妈不是第一次了!
往日他还以为是同行之间的传闻和谣言,却没想到,居然能让自己碰上这么离谱的一次。
真特么是邪了门了。
怎么这些日子,什么牛鬼蛇神都往新泉跑了?
跨过了荒凉的前滩,绕过了沼泽的边缘,爬过了两座山,就踏上了尘土飞扬的大路,车来车往,逼逼声不断。
运气好,拦了一辆垃圾佬的车,靠着手里的‘炸票’和‘子弹通行证」,谢绝了充满本地特色的邀请之后,又搭了一节路。
荒野之中的棚屋越来越多了。
渐渐喧嚣,渐渐繁华。
直到终于站在了一扇陌生的闸门前面,一辆辆贴着牌照的改装车在闸机前面等待着放行,他们排着队,在最后面,静静的等待。
背后,昏睡的孩子好像终于醒了,茫然的瞪大了眼睛,却看不清楚:「哥,这里是哪里?」
「新泉,我们将来生活的地方。」少年想了一下,笑起来了:「我们的——家。」
孩子沉默了一下,轻声问:「这里会有家么?」
「会有的,一定!」
少年断然的保证,往前,垫脚向着厂区门亭里面的人说:「我要找季先生,我们约好的!」
「你?」
保安微微的挑起眉头,警着少年的模样,略微错愣,又好像见怪不怪,将他们带到了旁边的大厅,早已经有人等在那里,手里拿着名单。
并没有因为年龄而有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