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。”
“史记亭才是首要目标,妖兽如潮,仓促之间,防御艰难。”
“但若非五行炮楼的轰击,我们必然已经成事!”
宁拙摊手:“史记亭都成废墟了,我这小身板太弱,扛不住啊。”
宁就范气得曲起手指关节,在宁拙的大脑袋上给了他一个爆栗。
“哎哟。”宁拙捂头,痛呼起来。
“我宁家何时出了你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呢?我宁家的北国风骨何在?”宁就范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。
宁拙眼巴巴地望着宁就范:“老祖宗啊,瞧您说的!我若不贪生怕死,可能很早之前,就被不空门的邪魔嘎了呀。”
“至于北国风骨,是个什么?我出生的时候,咱们宁家已经迁徙到了南豆国。我族不是被人从北风国给撵出来的吗?”
宁就范立即吹胡子瞪眼,不断敲击宁拙的大脑袋,口中不断念叨:“是我族主动撤离的,主动撤离的!”
宁拙后退,躲开宁就范的爆栗:“老祖宗、老祖宗,别敲了,再敲我就要变笨了。”
宁就范呵呵冷笑:“你还笨?你是太狡猾了,隐瞒自己的罪行,被朱玄迹轻轻一诈,你就吓得瘫软,主动投诚。”
“你该变笨一点,这对你有好处。”
“你叫宁拙啊,你的拙到哪里去了?”
宁拙啊了一声,反应过来的样子:“老祖宗,您是说,那朱玄迹在诈我?他只是怀疑我,根本就没有掌握我的任何证据?”
宁就范冷笑:“你以为呢?你看到他拿出任何证据来了吗?”
宁拙瞪眼,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,低呼道:“那、这……朱大人也未免太狡猾了呀!”
宁就范再次冷哼一声。
宁拙又连连眨眼,看着宁就范,搓着手道:“其实,我主要是担心,我被识破了不要紧,最怕给宁家抹黑,给老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