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了几句,那些掌柜全都是这样的状态,根本一句话也问不出。
夜政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看来今天这事唐松是有备而来啊!
唐宓也是愤怒地看向唐松:“大哥,祖母将母亲的铺子交给你打理,每个月铺子挣多少钱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现在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掌柜身上,这是想把自己推托的一干二净吗?”
一直低着头的唐松这才抬眸看了唐宓一眼,眼里却满是嘲讽之意:“大妹妹这是什么话,贪墨银子的是他们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说来也是我疏忽了,竟不知道他们交给我的全都是假账。”
说着,又惋惜地轻叹了口气,“若是我能细致一些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,大妹妹真是对不起。”
唐宓倏地捏紧拳头,不屑地哼道:“你少在这里假惺惺,你什么都不知道?铺子里卖的什么货,卖了多少钱你不知道?库房还有多少货,每月盈利多少,你也不知道?你用我娘的茶馆开黑赌坊,每月巨额流水进了你的荷包,你还是不知道?那你这个东家到底都做了什么?”
唐松丝毫不怕唐宓说的这些,再次惭愧道:“其实大哥也不是很会做生意,所以这些年也都没有好好替大伯母经营那些铺子,铺子的所有事大哥都全权交给了那些掌柜,大哥也不知道他们竟然背着我做了那样的事情,贪墨了大伯母这么多银子,大哥实在惭愧啊!”
唐松说着又惭愧地晃了晃脑袋。
唐宓气得想杀人了,愤怒地咬牙:“你说铺子都是掌柜在管理,你什么都不知道,那铺子里的雪锻是哪来的,除了你,还有谁能弄到雪锻,就凭这些掌柜吗?”
听到“雪锻”,夜政雄倏地皱起眉头,百官们也都震惊了。
谁不知道雪锻是贡品,每年皇上只会赏给太后和后妃以及王爷公主们一些雪锻,这个唐松怎么会有雪锻的。
听到唐宓提雪锻,唐松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