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这下好了,多半加上十倍罚金,抄没家产全部发卖,也未必能填上这窟窿。”
朱元璋一听太子二字……骤然之间,血压升高,他原本平静的脸色,一下子无法平静起来。
文原吉也吓了一跳,他平时在陛下身边,啰嗦归啰嗦,骂归骂,可是听人这样说太子,也不由得打了个激灵。
于是立即道:“陛下,太子殿下虽然近来有些糊涂,可本心是好的,臣不相信他会干这样的事……臣想……臣想……会不会是……刁民们不晓得好歹,将这脏水泼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。”
朱元璋冷着脸,却也不和文原吉啰嗦,疾步往中堂方向去。
到了中堂外头,却见一个宦官刚刚蹲在假山后头小解,拉了裤头出来,一见着了朱元璋,顿时吓得走不动道了。
朱元璋见着了他,这人正是侍奉太子的一个小宦官,当即道:“过来。”
这宦官本想高声大呼一声吾皇万岁,也好提醒里头的太子殿下,可此时,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,身子则是不自由自主地到了朱元璋的面前。
朱元璋沉声道:“太子在此几日了?”
宦官几次张口,才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,道:“两日三夜……”
“他每日都在哪里?”
“都在这中堂。”
朱元璋冷着脸道:“吃住都在此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都在……都在……”
朱元璋道:“身边都是谁在陪驾?”
“是百户邓千秋……偶尔,江宁县令也……也会来此……”
朱元璋深吸一口气,才又问:“没干别的?”
“没……没啊……”
朱元璋虎目一瞪:“你若敢虚言,朕剐了你。”
宦官啪嗒一下,腿一软,再也控制不住地直接跪下,哭丧着脸道:“真没有,殿下忙的脚不沾地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