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臣父子之言,到了现在,为了构陷邓千秋,竟就不认了?朕来问伱,你将朕与沈家如此分门别类,是何居心?”
刘智:“……”
刘智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他其实对朱元璋本是有一些了解的,陛下一向对商贾反感,可转眼之间,却又不认账了?
朱元璋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,冷笑道:“方才棡儿说,果然大奸之人,必似大忠,所以才要听其言观其行,唯有如此,才可明辨是非。”
刘智心里已生出了恐惧之心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忙是颤抖道:“陛下,陛下……臣……臣只是具实禀奏而已。就算这商贾也有良贱之分。可这般明目张胆地索要银子……陛下治吏极严,凡有贪墨十两银子以上的,无不处以重刑,而这邓千秋……”
朱元璋冷着脸,心里只觉得这刘智更令人生厌了。
这人够恶毒呀,还要他对邓千秋处以重刑!
这时邓千秋道:“可他是自愿的。”
邓千秋自是看出朱元璋的维护,心中不免感激,可看刘智的时候,不免眼中掠过冷光。
好一个重刑,他再不吭声,就以为他好欺负了!
于是邓千秋上前道:“你们平日里总说天地君亲师,可见这师门的重要,可以和父亲相当。那我来问你,一个做儿子的,孝顺自己的爹娘,送他两万两银子,这是孝顺还是有罪?”
“这……”刘智道:“你……你混淆是非。”
邓千秋道:“两万两银子,对我那门生而言,不过是九牛一毛,他拔了一根毛馈赠给自己的恩师,希望他的恩师能多吃一点好的,穿的暖和一些,难道这也算是滔天大罪吗?刘智,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你还是一个人吗?你还有没有伦理纲常了?你也曾拜人为师,也收过弟子,却将这师门之情,说成了你口中的收受财物。你非要这样说是吧,那好,从今日起,恳请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