榜上,高居第二,再清晰不过。
随即,沈志业醒悟了什么,他忍不住一个耳光,拍在自己的脸上。
啪……
很是清脆响亮,火辣辣的疼。
他下了死手,以至于打的自己眼前有点冒星星。
“恩师……”沈志业膝行至邓千秋的脚下,道:“恩师……弟子真是万死……”
邓千秋道:“怎么了,我家志业怎的又哭了?莫哭,为师心疼你,男儿有泪不轻弹……”
邓千秋蹲下,用大拇指擦拭沈志业的眼泪。
这一幕,与这喧闹的夫子庙格格不入,很是温馨。
沈志业哽咽着道:“这数月来,我无一日没有腹诽恩师,总觉得……恩师有时过于苛刻。今日方才知晓,恩师这一切竟都是为了我好。若无恩师,莫说这功名,只怕………我现在还在遭人白眼,被人视为浪荡子。恩师如此苦心栽培,我却这样不晓事。我……我不是人……我猪狗不如……”
邓千秋道:“你能知错就好,你还年轻,有这样的念头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。以后再有这样念头,一定要牢记,恩师和你一体,休戚与共,怎么会害你呢?”
“是。”
邓千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才道:“咱们赶紧回千户所吧,不要耽搁了。”
朱棡三人,亦是急了,立即拉起了沈志业,一行人急匆匆地回了千户所。
不久之后,这千户所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听闻邓千秋竟要在这里撒钱,这威力,真真是比后世发鸡蛋还要可怖。一传十,十传百,大家都说邓千秋的弟子高中,有钱拿!
于是乎,人越来越多。
可聚了很久,千户所里头却没动静。
于是便有人叫骂,这里熙熙攘攘的,大家闹将起来。
吓得牛十三,忙带着数十个校尉,带刀守在大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