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大事,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听到了脚步,胡惟庸奇怪地抬头道: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胡公……”手里依旧拎着茶叶包的书吏,显得有些慌张。
胡惟庸看了一眼公房洞开的大门。
书吏醒悟,忙回身关门,才低声道:“胡公,燕王殿下……就在那邓千秋的左右……这是刚刚得来的消息……不只如此……”
胡惟庸面色冷漠,只是道:“知道了。”
书吏道:“可能要出大事啊。”
胡惟庸依旧脸色淡然,道:“这是陆仲亨的错,他万死难赎。”
书吏这才稍稍心安一些:“听闻陆仲亨已经动手了。”
胡惟庸叹口气:“他跟了老夫这么多年,却一直没有长进,真是可惜,可惜了……对啦,还有一件事……平远侯费聚,现在怎么样?”
书吏深深地看了胡惟庸一眼,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锐利的光芒,意有所指地回道:“学生明白了。”
“要干净一些。”胡惟庸依旧语之平和,叹道:“他也不容易,临到功成名就时,竟落了这样一个结局,给一个痛快吧。”
“喏。”
…………
徐达带人来到这侯府时,远远的已闻到了血腥气。
徐达挑眉,心头大惊,他的速度已是极快,可终究还是没有料到会到这个地步。
天子脚下竟敢厮杀起来。
“公爷……许多尸首……”
徐达没有多言,策马飞快上前,却见一具具的尸首被抬出。
校尉们见了徐达,有人慌忙进去通报。
里头却有人大呼道:“陆仲亨,你这狗一样的东西,无耻至极,你贪了我的好处,现在还想栽赃到我的头上!”
此时,另一人道:“我与你不共戴天!你敢辱我?我乃开国侯,你邓千秋,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