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沧哑然。
他倒是把这茬忘了。
活了三十年,第一次做这种事,着实没什么经验。
再加上他现在连个基本的名分都没有,一天到晚心不在焉,更是思考不了那么多。
陆沧沉默半晌,出声问,“大师兄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秦琛取下嘴角的香烟弹烟灰,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红梅。
雪打枝头,开得正艳。
秦琛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陆沧道,“大师兄,你一定有,不然你当初怎么能把沫沫从蒋商手里撬过来……”
秦琛语气平静,“那会儿是蒋商要联姻。”
陆沧隔着手机讨好笑笑,“大师兄,我已经都知道了。”
秦琛,“知道什么?”
陆沧说,“有一次我在夜店喝酒,恰好碰到了醉酒的蒋商,他说他之所以跟沫沫分手,全是你设的局。”
秦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烟蒂,似笑非笑,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