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
时间,也逛了有一阵子了,见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,我们就和常三一边闲聊着,一边往出走,出了大门口,寒喧几句,常三坐车先走了。
我和大牙贴着院墙,把身子隐在阴影里,慢悠悠的往路口走。
潘家园的旧货市场其实是围在一个大院子里,四周的高大的院墙外也常有许多的散摊,卖什么的都有。不乏有戴着安全帽,穿着迷彩服,冒充民工的人,脚下用报纸包个泥泞泞的东西,被稀泥糊的只能看出个大至轮廓,感觉就像刚从工地里挖出来似的。只不过你要是好热闹,沿着围墙走上一圈,就知道这样的安全帽,这样的东西能遇到好几处,显然已经成了一种职业,专门“钓鱼”的,每个摊前都会围着两个“托儿”,假模假势的看着东西。
走到路口摆了摆手,不远处的出租车驶了过来,等车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就瞥见墙根那边孤零零的有一个卦摊,算卦的老先生看着有点眼熟。
老先生须发皆白,留着一把白胡子,面庞清瘦,戴着一幅宽边老式眼镜,穿着八十年代的那种藏蓝色的中山装,神情似笑非笑,抱着拐棍,闭着眼睛在晒太阳。
看这老头总觉得在哪儿里见过,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。大牙钻进了车里,伸头冲我喊道:“来亮,傻站着瞅啥玩应儿呢,快点上车啊!”
我这才醒过神来,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,看了看墙根的那个老头,摇头苦笑了一下。
坐在车里,也没有吱声,闭上眼睛还在想着这事,就感觉这老头在眼前晃悠,好像极熟悉,却空然就想不起来了。
眼瞅着出租出到了赵公口桥了,马上就要到家了,我突然的想起来这个老头是谁了,来不及说别的,赶紧让师傅调头,回到刚才上车的地方。那司机很诧异的看了看我,也没有多说话,在前边的路口调了个头,又驶回了潘家园。
大牙也满腹疑问,一个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