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的事情有多么不自然。
吕锡鸣听到男人,眼神变了一下,随后别过头笑了笑说:”如果我说他不在这里叶警官相信么?”
“信你不如信猪会飞!”
“那又如何?我说不在,叶警官有什么证据么?难道警察就可以随便搜市民的私人住所?”
“你也好意思称自己为市民?”叶恕行讽刺地说。
吕锡鸣不以为意,拿起面前的清酒喝了一口,”我是良好的纳税人。”
皱起眉,叶恕行走到桌子前面,吕锡鸣抬起头看着他。
“我劝你快点把他交出来,不然我就告你绑架把你带到局里,如果你反抗就再加一条袭警。”叶恕行眯起眼弯下腰对着吕锡鸣说。
“我再问一次你有什么证据?”吕锡鸣仍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叶恕行拿起了桌子上烟灰缸里的一个烟头,慢慢举到吕锡鸣面前,”冷冽有个习惯,抽完烟喜欢在过滤嘴上咬一口再扔掉,别告诉我你正好也有这个习惯!”
吕锡鸣看着那个烟头,上面有一圈明显的牙印,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烟头一会儿,他笑了两声。
“好!就算他在这里,你能找到他么?有本事就自己找到他,找到了就放你们走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叶恕行忍住了给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拳的冲动。虽然说过信他还不如信猪,但现在找到冷冽才是最重要的!放下烟头,他四下看了看,除了身后那扇门这房间再没有任何出口,有一面墙上是拉门一样的东西,可是根本拉不动只是装饰。叶恕行回头看了一眼,吕锡鸣从鼻子里哼一声。
想了一会儿,叶如行径直走到那两把武士刀前面,抽了一把刀出来,刀一出鞘,刀锋反出一道白光,他拿起刀在空中甩了一下。
吕锡鸣玩味地扬起嘴角,”怎么?要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