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路上,叶恕行想起临走的时候吕锡鸣问他是不是跟冷冽吵架了。
他问: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了?’
吕锡鸣说:‘看你一脸的衰样就知道了!’
叶恕行下意识地摸了摸脸,难道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衰?难怪刚才被罚了钱还被当成神经病!还有,他很想告诉吕锡鸣,他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!为了不让自己再衰下去,叶恕行决定回去。被吕锡鸣一刺激,他的气也生完了,因为跟秦朗比起来,冷冽至少没有吃饱了不认帐。
一个小时之后,当叶恕行站在他和冷冽的家门口的时候,他伸手去开门的一瞬间,耳边又响起吕锡鸣对他说过的话。
他说:‘你管好你的冷冽,离秦朗远一点。’语气几乎是愤慨。
叶恕行有些茫然,吕锡鸣话里的意思,他不是不明白,只是不敢相信,却已不再想去深究。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,再说以前的事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现在,他的生活里,除了冷冽,没有其他人了。
他,还是有些同情吕锡鸣的。
秦朗其实跟冷冽是同一种人。单方面来讲,被冷冽喜欢上的人会很幸福,而喜欢冷冽的人会很辛苦。而现在,叶恕行已经分不清幸福和辛苦了。他只知道,他和冷冽现在在一起了。
只是这么简单而已。
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,现在也开始变得复杂了。
伸手一推,门是开着的。那一瞬间,叶恕行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。
走进屋里,四周飘浮着一股陌生的气味,被捕捉到的一瞬间,叶恕行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叫嚣起来,耳边仿佛能听到毒蛇吐出信子的声音。
能给他这种感觉的,除了那个男人,不会有其他人。
大步冲过玄关直奔客厅,看到客厅里的情形的时候,叶恕行整个人定在原地。
客厅中央的沙发上,宫昊雷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