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你先--”
宫昊雷吹了一声口哨,”你再不行动他会因为欲求不满而不知道做出什么事哦!现场辨吗?我不介意的--”
冷冽瞪着他,最后深吸一口气,平复下被叶恕行挑起的欲望,直视着宫昊雷。
“你玩够了吧?把我当玩偶一样,十年时间,够你玩了吧?”
“我没有玩--”
“只有你自己那样认为!”厉声打断宫昊雷,冷冽一字一句,缓慢而有力地说:”我现在告诉你,我是冷冽,不管再过多少个十年,我就是我!你所谓的那个冷冽不会再回来,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一体的,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,他只是一个短暂的存在,你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个所谓”爱”的借口。宫昊雷,你想要什么,们自己很清楚--我们的事结束了,我不会再追究以前的事,而今后发生的事,如果触到我的界限,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!”
说完,冷冽抱起已经像猴子一样趴在他身上扭动的叶恕行,头也不回地转身快步离开。
再不走,他就要被剥光了。
看着没有门的门,那头是一片漆黑,那两个人走了出去,可宫昊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出去。
一个人,找不到方向,要怎么办?
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收回眼神,侧过头--表情有些不安。转过身,看着倒在地上的沙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玻璃杯,碎了一地--
抿了抿嘴角,宫昊雷重新转过身,背靠着沙发慢慢坐到地上,突然轻松很多。就这样坐着,是他最常做的事,几乎是他生活的一部分。
彪晌之后--
“没有人,相信那是爱吗--”原来,他已经失败到这种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