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几天我闻到血的味道就会很兴奋--”手掌上,新旧伤痕纵横交错,算不上触目惊心却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。
秦朗的声音有些闷,”你--给自己催眠了?”
疯子才会干的事情!
冷冽不否认,收回手。
“在你快疯的时候,只要想着有人还在等着你,就会给自己不疯的理由了!现在,我要去找我的叶子,告诉他他的情人不会疯了!”
“疯子!”秦朗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冷冽这回承认了。点了点头,开玩笑似得说:”所以,不要窥视疯子的东西噢!”手指在秦朗肩上轻按了按。
秦朗突然笑了笑,说: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还是这种关系了。”
冷冽也笑了笑,笑得邪气又狡黠。”我早就明白了。”
秦朗知道,他这次又输了!冷冽,根本就是个可以把自己的血当饮料喝的男人!而他,最多把别人的血当饮料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