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世,家里就剩下狗剩兄弟俩,不过狗剩他大哥年长他整整十岁,早已娶妻生子,
知道自个弟弟被娘老子惯得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,狗剩他大哥请大队长和支书到家里,直接和狗剩分了家。
眼下,狗剩一个人过日子,住在他家的老房子里,不上工,一天天在外面瞎混,和他大哥一家子就像是仇人。”
宋岚听李菊梅说到这,她说:“我觉得大嫂说得怕是**不离十,那位袁知青极有可能是遭了算计,就是不知道算计她的人和救她的人有没有直接关系。”
“不是我说,知青院那些小年轻一天天不好好上工就知道整幺蛾子,半个月前今年来咱村插队的一个女知青,跑去山上捡柴火的时候差点掉进不知是哪个挖的陷阱中,
好在那个陷阱不是很深,瞧着像是荒废很久,里面也没摆放啥伤人的东西,这才没出人命。
但那位郑知青被救上来时,一只脚肿得和发面馒头似的。
据说接连好几天,夜里被噩梦惊醒。”
“那些知青基本上都是初高中毕业,他们按说有文化明事理,怎么就偏偏喜欢生事?”
冯媛媛眉头微蹙,实难想通知青院的知青们是作何想的,明明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却不安安分分上工,非得整出幺蛾子供大家做谈资。
素质呢?
“咱村今年来了几个知青?”
宋岚忽然问。
“七个还是八个……”
李菊梅想了想,到底是没想出来,她不由看向宋三河,接收到她的视线,宋三河说:“八个。”
“不对吧,我咋记着好像是七个。”
仔细又想了想,李菊梅摇头,说:“坐牛车到村里是七个没错。”
宋三河解惑:“有一个没坐牛车,姓赵,是京市来的男知青,和陈知青当日一起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