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天点了点头，主动退到唐冰妍身后。

祁蝶面容阴沉，眼中充斥着怒意，“唐冰妍，你真要反抗我？”

“你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在背后扶持你，没有我的帮助，你什么也不是！别忘了你奶娘的下场？你这么继续任性下去，只会牵连到无辜的人！”

唐冰妍红唇微启，“祁蝶，你错了。”

“不是我牵连到无辜的人，是你害了他们！”

说着，唐冰妍缓步朝着祁蝶走去，她神色坚定，“许天说得对，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，现在的我有能力与你对抗，更何况你只是我记忆中的一道残影。”

“我已经让你困住太久了，也是时候，该和你道别了，祁蝶，今后你别想再控制我了！”

唐冰妍厉喝一声。

原本还面容狰狞的祁蝶顿时化作一片片碎片，消失殆尽。

周遭的场景逐渐崩塌，她下意识去寻找莫莫，回头一看却愣住了，只见幼时的自己正抱着莫莫，站在远处笑着冲自己挥手。

即使隔着距离，即使声音不大，唐冰妍还是看清楚了曾经的自己对自己说的话——

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