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不会过来。”
东陵厌并不在意江清月的话,不过拆穿她的困境,也丝毫不留情面。
等了三年的夫君,回府后竟然连主院也不曾来过。
他还以为来了会看到她幽怨着哭的模样,倒是他想岔了。
“我也并不希望他过来,将军知道的,何必挖苦我。”
江清月撇撇嘴,神色有些委屈,却不是对自己在侯府的现状,而是因为东陵厌误会她。
东陵厌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一动,伸手去抚她的发:
“今日送你的礼,可喜欢?”
“将军送的,自是喜欢。”她略略低头,脸上浮现红晕。
大庭广众之下,送那般私密的东西,她再如何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。
东陵厌看着她这般神情,微微失神。
屋子里顷刻间静下来,气氛却依旧和谐。
许久,他开口问:
“怎么没有喝避子汤?”
“清月想生将军的孩子。”
她喝了,只是没有喝他准备的。
说瞎话的本事,她学得很好。
东陵厌一顿,而后眼神幽幽看向她:
“不怕死吗?”
江清月微微扬起头,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单纯模样:
“不怕,更何况,将军会护着我的,一定会让我们母子平平安安的。”
她的话,带着不管不顾的任性,有一种什么东西肆意生长的美,但却是可控的。
她的眼神在告诉他:只要他不想,那她就会乖乖听话。
东陵厌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,看了好一会,才开口:
“你知道若你真的有了孩子,在侯府会是什么境地吗?”
江清月不躲不避,目光盈盈看向他,点点头:
“知道,按照我对老夫人的了解: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