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看着薛非暮,脸色有些苍白。
薛非暮的官职是大事,这关系到侯府在京城的地位。
若是真出了什么差池,得赶紧想办法补救才是。
薛非暮紧紧的抓住杯子,司礼监三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这副模样可把老夫人给急坏了,抬手重重地拍在椅背上:“什么事,你倒是说啊,这真是要急死我。”
老夫人急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,咳咳的咳起来,李嬷嬷赶忙上前替她顺气。
薛非暮见状也心里着急,想着这件事也瞒不住,一咬牙,把事情说了。
老夫人听完,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司礼监是什么职位,问道:
“这个司礼监是个什么职?”
这几个字从老夫人口中说出来,薛非暮只觉得脸上臊得慌。
有一种愧对列祖列宗之感。
他低着头,解释了几句。
老夫人听完,眼前一阵发黑,直直的对着后头倒了下去,还好后头李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。
“老夫人老夫人,你怎么了?”
李嬷嬷看着情况不对,惊慌的叫出声,薛非暮吓了一跳,也赶紧上前来查看。
一人扶着,一人顺气,又喂了些水,老夫人才悠悠转醒。
她睁开浑浊的双眼,脑子里空白一片,怔忪了好一会儿,反应过来,整个人一阵气急。
她看向薛非暮,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:
“你跟祖母好好说说清楚,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?不是说好了是兵部的官职?
“哪怕官职小些,也不该是去司礼监,是谁从中作梗了?”
“还不是就是那个王御史,因为祖母你跟王家老夫人有些不对付,今日他便给我小鞋穿。”
薛非暮把今日早朝上的事情说了一遍,看向老夫人的时候,神情中颇有些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