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要嫁妆,也定然不是将军的意思,是她借了将军的名义,把自己的嫁妆拿了回去。”
老夫人愤怒的表情溢于言表。
外头传来薛非暮的声音,老夫人对着底下挥了挥手,李嬷嬷带着下人都退了出去。
看着薛非暮进屋,老夫人问道:
“发生了什么事,这般匆忙?”
薛非暮自己倒了一杯茶,一口喝尽才看向老夫人开口:
“刚刚大理寺发了告示,江清月谋害贵妃,人证物证俱在,再无抵赖,择日处斩。”
说到这些话的时候,他心中还有一阵后怕。
“择日处斩?”
老夫人愣了半晌:“是真的?”
薛非暮脸上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艰难的点了点头。
老夫人笑道:“那还真是老天有眼,这和离得可太是时机了,要不然这罪名一定下来,咱们侯府就得吃不了兜着走,好险好险。”
薛非暮也颇感慨:
“是啊,就差那么一点,再晚一日,便麻烦了。”
老夫人当即嘱咐:“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往前头去凑,只当不知道。若外人提起,便装一装痛心疾首的样子,一副想不到她会干出这样的事的态度便罢,其它的一概不要说也不要做,你们已经和离了,江清月如何跟侯府都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是,就怕江家怪罪。”
“怪罪?他凭什么怪罪,外头只知道这和离书是江清月提的,他怎么也怪不到侯府头上。
“退一万步说,怪罪也随他去了,现在江清月犯了这么大的事,人人避之不及,他要怪就怪吧,保住侯府要紧。”
话才说到这里,外头薛非暮的小厮进门,匆匆忙忙的来报了消息,薛非暮听完,又是一阵大惊,表情变幻。
老夫人急急问道:“怎么?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