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起拇指:“薛兄大义灭亲,实在让人佩服。”
“听闻薛兄刚刚纳了新妾,纳的是孙家嫡女,没请我们喝喜酒,可不把大伙当兄弟。”
“改日改日,改日一定请大家喝一杯,不醉不归。”
“什么改日,就今日,折日不如撞日,这一改日,可不知改到什么时候。薛兄不愿请客也就罢了,我等还能说你什么不成。”
“仁兄误会了,那就今日。今日在醉香楼,我做梦,大伙不醉不归。”
“好好好,薛兄大气,到时候我带两个朋友给薛兄认识,他们仰慕薛兄……”
隔壁雅间,景淮攥紧拳头,
“我忍不了,一定要把薛非暮爆打一顿才解气。”
东陵厌安静的坐在窗前,看着囚车中的人。
景淮张了张口,想说什么,又不知该如何说的表情。
顿了许久,终是开口:
“这是最后的机会了,人死不能复生,到时候,你若是后悔了,没有半点办法。”
东陵厌似乎没听到,目光依旧跟着囚车。
“把那几个小混混找出来,施宫刑。那些说浑话的,拔了舌头。”
“你找他们的麻烦有什么用,她就要死了,死你懂不懂。”
“去吧,让他们受尽痛苦和折磨。”
景淮看着他:“你现在,是真的疯了。”
景淮下了楼,雅间里只剩下东陵厌。
他静静的坐着,看着马车驶入刑场。
马车上,江清月脑中空白。
不知道马车行了多久,终于停了下来。
她被人从囚车中脱出来,毫无尊严的扔在地上。
刑场四周围满了人,皆对着她指指点点。
她半睁着眼,看着这幅喧闹的景象,内心毫无波澜。
她想起了小时候,母亲给她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