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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婉儿也看着他,哭得梨花带雨。
若是从前,他定然要上前安慰一番。
但是这些日子,一而再再而三的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沸沸扬扬,他已经厌倦了。
“表哥现在初入朝堂,正是需要打点的时候,府中上下应该节省的便节省着些,不该花的钱便不花。但是这褚姨娘就是不听,日日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,还买了许多新的首饰。”
“你胡说,我就买了一个。”褚婉儿辩解。
“一个也是买了,侯府现在要上下一心,省下的钱都有正经的用途。”
“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,也不是公中出,怎么就有了错。”
“你自己的钱也不能,我才刚刚吩咐下去,让大家节省一点,你便这般乱花钱,这不是拆我的台吗?你想买也以后再买,或者买了以后再戴,一直在我面前晃悠,我掌管中馈不罚你又怎么管底下这些人,你就是对我有意见,不服我。”孙晓晓理直气壮。
褚婉儿也不甘示弱: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我买了根簪子而已,哪有那么多想法弯弯绕绕。”
褚婉儿委屈极了,这些日子,薛非暮都没去她的院中,她便想着自己出门去见他,没想到到了孙晓晓口中,就是她买了新首饰还到她面前显摆。
买那个簪子,她就怕孙晓晓会说,所以用的是自己的钱。但是万万没想到,就算这样,孙晓晓还是有说词。
薛非暮看着吵闹的二人,一言不发。
随意的安抚了两句,说老夫人那儿还有事,便离开了。
才一出门,里头又传来吵闹声。
薛非暮只感觉到耳边嗡嗡作响,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他想去老夫人那坐坐,但走到半路又停了下来。
一抬头,发现到了合欢院,他想到白薇是江清月的侍女,抬步进了院子。
合欢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