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不错,看到了,也听到了。江大人说得那么大声,难不成江夫人没听到?可需要我复述一遍?我这个人,还是很乐于助人的。”
看到江清月这般态度,曹氏气得牙痒痒。
“你别得意?”
“我为什么不得意,我得意得很。江夫人预备奈我何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她可是你嫡亲的姐妹。”
“江夫人这话可就说错了。当初在江府,江大小姐欺负我时,你没说过她是我嫡亲的姐妹,后来我要替嫁到侯府,你也没说过她是我嫡亲的姐妹。
“怎么这回子,说我和她是嫡亲的姐妹了?我呀,不认。
“我娘可没有给我生什么姐姐,江夫人还是别乱攀关系。本郡主不喜。”
一声本郡主,江清月疏远的意思显而易见。
曹氏看着她,看她油盐不进六亲不认,痛心疾首:
“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?”
江清月冷厉的看着她:
“那江夫人以为本郡主该是什么样子?唯唯诺诺任由你们欺负?还是老老实实被你们利用?点头哈腰让你们随意出气?
“江夫人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你做梦呢?”
曹氏皱眉:“从前,确实是我照顾不周,但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,无论如何你都姓江,和我们是一家人。
“现在你自己和离了,定然知道其中滋味难受,往后也艰难万分,难道也要让你姐姐和离才甘心?”
江清月被曹氏这番话气笑了。
这一点点比指甲盖还小的歉意,都还装模作样的调子,看着实在让人发笑。
“第一,江夫人从前可不是一两回照顾不周,而是助纣为虐。这里只有我们俩,便也不必假惺惺。
“第二,我虽然姓江,但是天底下姓江的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