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到那时,只有死路一条。
可是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,只能如此。
之后半年,她竭力操持着侯府铺子里的营生。
从货物到人,一样一样的,都要自己亲自过目。还要抛头露面和那些商户谈生意。
更是积极的参加所有自己能去的宴会。让侯府在上层露脸。
她没有办法,为了保住侯府,这都是她被迫必须要做的事。
半年,她没有睡一个好觉,没有吃过一顿准时准点的饭。所幸一切都有起色,铺子也慢慢的转亏为盈。
她实现了对于薛家族人的承诺,虽然大家各自分的银钱不算多,但好歹有了进项,有了希望,而且看她用世子夫人的身份出入宴会,京城高门都承认侯府,大家便也没有再吵着要分家的事。
想起从前,江清月心中百感交集。
现在,薛非暮回来了,薛家旁支又这般闹着,怕是铺子里那边又出了什么事。
侯府的铺子,她最是熟悉,之前她样样亲力亲为,躬身亲问。
这才有了后日光景。
她交出中馈之时,那些铺子已隐隐有颓然之势。
若细心经营,未必不可经营好。
但是褚婉儿明显是不会经营的人,后来交给孙晓晓,孙晓晓一心扑在薛非暮身上,自己有铺子有钱,更不会去收拾侯府的烂摊子。
上头人不管,底下人别说不会尽心尽力,哪怕尽心尽力,也用处不大。
在她把中馈交出去的时候,侯府公中就已经没有多余的钱,后面甚至还要孙晓晓用自己的嫁妆来填。
侯府自己的花销都保不住,更何况还要分一些给薛家族人。
利益分配不均,甚至无利可图,他们必然上门闹事。
“小姐,你说这一回,会怎么样?”
江清月摇摇头:“不知道,褚婉儿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