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份没有给她,后面说给她好的院子,也才住了一日。
她掌管中馈,招待客人,最后出了事却都怪在她一个女子头上,还打了她二十板子。
她至今都记得,那板子落在身上的感觉,在那之前,她都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还有这一日。
她冤枉又委屈,但薛非暮却像变了个人似的,根本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,只安慰了两句,后面就跟没事人一样,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再后来,失了孩子,她痛不欲生,但薛非暮却纳了别的姨娘……想到这里,褚婉儿泪如雨下。
刚刚,她有一瞬间想过,是不是要把消息告诉薛非暮,让他提前做准备。
但是随后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逃兵一但被证实,死路一条,而且亲人也一定会受牵连。
薛非暮想要活命,想要保住侯府,只有一条路可走,那就是把责任通通推到他人身上。
她这个和他一起从边境回来的人,就是最好的靶子。
以前她不会这么想,但是现在,经过了这段时间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,她觉得,薛非暮一定不会顾念情意。
褚婉儿心里打定了注意,再想到薛非暮对她不好的那些事情,半分留恋都没有了。
退一万步说,侯府没事,她也不想再待了。回了边境,她还是那个大小姐,在这里,她指望着薛非暮的怜惜做妾,实在不甘。
若早知道是做妾,若早知道侯府败落至此。她绝不会和薛非暮回京。
只不过……
她如果想从京城回到边境,盘缠必不可少。
之前他们从边境回来,一路上也花费了不少钱。
进侯府时,她身上也是带了些银票的,但是在侯府这些日子,竟是花得差不多。
那一次,她执掌中馈,差点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搭进去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