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已经不知去向了。
那人嘿嘿冷笑道:“三局这么多人的眼珠子,还没有一个江湖术士的亮。你们还是好好听他的话吧!免得到时候,死得一个不剩。”
那人话一说完,身子就往前栽倒了下去。
我和叶开一左一右绕过了汽车,才看见汽车后面有一道拖出二十多米远的血迹。看样子,那个人是在不远处的一座坟茔背后被弄成两截,上半截身子一直从坟茔那边爬到了车边上才算是断了气。
我转头向三局的人问道:“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队伍?”
有人回应道:“就在几分钟之前,他说要去方便一下。我看他也没走远……”
我被对方这番话气得直翻白眼,三局的人到底没听我的话不说,还把最简单的常识给抛到了脑后。
东北老话讲:上了山不能随便解手。解手之前得先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东西?抛开藏在草棵子的毒虫和附近有没有野兽不说,还有弄不清是什么的土堆,歪脖子树下面,山溪里面都不能去拉屎拉尿,这些地方太容易冲撞了山里鬼神。你觉得自己酣畅淋漓的时候,他们说不定就在什么地方看着你咬牙切齿。等你利索完了,他们也就该来找你了。
那个人在我一再警告的情况下,跑到坟茔后面去解手,
叶开看了一眼尸体腰间的断口道:“这个人怎么像是被火车给扎死的?”
我当即起身抓出一把灵符:“这个些符贴在汽车上,每辆车上一个人,听我指挥。”
三局成员飞快地贴好了灵符之后,张道凡又飞快地用朱砂笔在汽车大灯上画好了符文,才向我点了点头。
我挥手道:“全部上车,一号车往左边转车头对着铁道,二号车……”
我让五辆汽车各自找好位置之后,猛然挥手道:“开大灯!”
五辆汽车的远光灯同时开启之间,我忽然一阵莫名的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