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愣一愣。
好几秒过去,她才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普通人很难有这么大的流量和曝光度了,你完全可以借助这个机会,在网上发帖求助。”
秦凌耐着性子,把话解释清楚,“你妈妈那边不是还缺合适的造血干细胞吗?”
贝子宁的妈妈也是血癌。
但他们比齐家要惨得多。
他们拿不出钱缓解疼痛,只能靠贝子宁想尽办法填最基础的药钱和化疗钱。
可是吃药和化疗都治标不治本,这注定是个无底洞。
现在就是拉她们母女一把的好机会。
贝子宁有些无措,张嘴也没发出声音。
许久后,她拿出手机递过去:“我该怎么做?”
秦凌眉头一动:“我教你。”
当天中午,一条来自受害者的消息把黑心老板打压员工的事情再次送上热搜。
那是一个视频,贝子宁穿着病号服,躺在纯白的世界里,面容苍白憔悴,眼里还带着层层红血丝。
“我今天才看到网上的消息,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应该和大家把话说清楚。”
视频里的女孩狼狈地擦了擦眼泪,说着哽咽起来,“我很需要钱,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,这件事情是个乌龙。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血癌,我的妈妈正在被这个病所困,一直找不到能匹配的造血干细胞。
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到这么大,我实在……”
她把自己说到崩溃,哭得说不出话,视频被迫中断。
再出现人像时,她已经整理好情绪,只是眼睛更红了。
“请大家原谅我的自私,我想借助这个机会,请大家救救我妈妈,她要是再找不到适合移植的造血干细胞,恐怕就……
我很抱歉占用网络资源,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些很自私,我只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