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，才敢说出口。

“桌上那瓶酒里面加了少量果汁，所以喝起来有丝丝甜味，像是人畜无害的小饮料。

实际上，要是你不常喝酒，那东西能很快让你失去意识。

还有包厢里的花，我走之前看了一眼。

那家饭店的包厢布局基本是一样的，就算各有设计，也不可能在包厢里摆那么多闻香掌。”

林霜立马拿出手机，搜索“蚊香掌”。

她翻了几屏幕，才看到包厢里那种绿植。

少见的品种，需要特殊培育，一般用于放在特定动物的巢穴边上，帮助繁殖期躁动的两只动物磨合，促进繁衍。

名字来源是这种植株开花时有浅淡的香味，最早的品种形似小手掌。

“这个……对人类也有用？”

林霜觉得不大可能。

“这倒搜不到，就算有用，上头也绝对会管控起来，不许传播。”

秦凌摸着下巴，“但我觉得，就你们包厢里那个量，就算里面是两只黑猩猩，也很难不受影响吧？”

他没说，他注意到这东西，是因为这气味和香包里的东西能产生反应。

要是林霜完全按照林恒说的做，现在应该已经完了。

林霜咬着嘴唇不说话，低头忍住眼泪。

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这段时间搭建的精神壁垒快要被拆得差不多了。

“跟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小心点。”

车停在公寓楼下时，秦凌还看到林霜出了一身汗。

也不知道是被外物影响还是吓成这样。

他叹着气，“我不可能一直守着你。

你回去多喝点水，凡事多加小心。”

林恒知道林霜的住址，甚至是她的邻居。

要是他真的有心做什么，林霜能不能躲过去，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