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方便看手机,一直没注意消息。
你担心的完全是无稽之谈,还有事吗?”
秦凌语气十分自然。
他从来不把烦人的事搁在心上,惹自己膈应。
秦珊攒了一腔情绪,劝说的话都到喉咙口了,全被秦凌一句话堵住。
她张嘴几秒:“啊…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就算赶不上彩排,好歹也给你拿一份流程单和要背的词。”
做生意的就讲究个面子,不管家庭内里腐烂成什么样,应对外人时还是要作一场体面的戏。
秦凌甚至得声泪俱下地送上祝福。
一想到那个场景,秦凌就觉得汗毛倒竖,鸡皮疙瘩连起三层。
“不用给我安排那些,家人讲话的环节不是有你们吗?到敬酒环节我给她敬一杯就行,多少是送个祝福。”
这回答在秦珊的意料之内。
她苦恼地叹气:“分公司正在筹备,肯定会有合作伙伴或者股东想要认识你,你到时候怎么都得出面的。”
说是婚礼,结婚更像是个由头。
以吉利为借口,把几份生意绑在一起,同时也给大家提供社交场合。
秦凌明明在现场,端着新娘弟弟的身份,却不愿意露面,这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“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做过,照例忽视我就行。”
秦凌懒洋洋应着,“衣服不用给我准备,流程单发我手机。就这样,挂了。”
把手机放到桌上,秦凌发现齐露一直盯着自己。
他挠挠鼻子,意识到自己态度太冷,找补一句:“这事儿他们已经给我发过几遍了……”
秦政一改之前的态度,不仅以父亲自居,尝试修复父子关系,还让家里人也和秦凌多联系。
可惜他们的行为目的性太强,做得越多,秦凌就越觉得烦。
“知道,可以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