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看到秦凌身上的绷带就开始唉声叹气,“多好的孩子,你受苦了啊!
犯事的抓到了吗?情况咋样,警察咋说?”
犯事的那位手里也握着不少好东西,他只在仓库里被牵制,真到谈判时又寸步不让。
连他们第一时间离开仓库治疗,都是童绛争取来的。
要说处理,只能等秦凌痊愈后自己出手。
但这些话肯定不会说给齐白听。
“爸你来得也太早了。”
齐露打着哈欠起身,扶齐白坐下,“警方调查取证,按流程走呗。
公司那些事都够你操心了,放心吧,就算有异常情况,这不是还有我在吗?”
齐白不大高兴地瞥她一眼。
“昨晚我就想来,是你非要我等天亮的,结果我早上过来你也要念叨。
才多大年纪,怎么跟你妈妈一样一样的。”
他故作嫌弃的啧啧嘴,拉着秦凌统一战线,“我现在都说不得她了,你好好管管!”
只见过别家长辈劝小辈家和万事兴。
哪有长辈拉着小辈闹脾气的?
人还真是越老越任性。
秦凌笑得不行,靠在床头劝架:“她也是担心您的身体,心疼您忙嘛。”
“啊哟,那我还担心你的身体呢!”
齐白调门太高,没好气地接话。
话题到了这里,他又舍不得真骂,只能换着语气问东问西,关心每一处细节。
在听说秦凌肩上被剖开一片肉缝了针时,书房里挂着宁静致远的小老头气得起身要去动点非法手段。
“已经没事了!”
秦凌下意识跟着站起来,“都是小伤,很快就能长好的。”
他边安抚齐白的情绪,边给齐露使眼色。
几分钟后,齐白的手机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