析。
人口众多、商业繁华的大城市从那些开了固定商铺的商人手上收来的商税,其增长幅度还远低于人口少一些的府县。
这只能说明一点:掠之于商已经在进行,而且主要是掠之于小商。
大城市里面的大商人们,背后的力量更强。地方都是懂得做数据的,也知道朝廷一般只看总体数据。
“再加上遮洋总改制的收入,江南大案的赃罚,今年田赋之外的实银岁入多出来了百万余两。”朱常洛摆了摆手,“京官们的勤职奖廉银,照准便是,明日便可发放。”
“臣等谢陛下隆恩。”
这是要一起离席行个礼的。
“将来地方存留的归地方,但该解朝廷的,也不是如今这个数目。”朱常洛让他们坐回去之后继续说道,“盐课等今年都还没动,盐引有多乱也无需朕明言。都理顺了之后,国库每年能有五六百万两岁入也不是不可能。卿等也希望朝廷财计宽裕一些吧?三殿三门如今只重修了皇极门,没到库中存银数百万两,三大殿是别想重修起来了。”
每年的盐课收入都是百万余两,但按照南京户部每年印出去的盐引数量平均下来计算,大明真实的盐课收入是应该也有四五倍的。
但这么多年就是很固定的百万余两。
现在一方面江右程家就被查出来在贩卖私盐,另一方面三大殿又确实没钱重修。
相比起钞关银、番舶抽分和商税,盐课才是更大的一个税基。
如果能理顺了,每年国库的实银收入到达五六百万两这个数字确实不在话下。
只不过牵动的是无数的地方利益。
“再说说该列支的其他费用吧。”
先盘收入,再讨论支出。
今年多出了百万余两收入,支出自然是好分配的。
重建皇极门比原先修缮大高玄殿和龙舟要费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