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可立也是这样想的。
“本都督就在广宁,请宁虏伯放心!熊抚台在抚顺,北面和东面他都不用管!”袁可立眼中精光闪闪,“辽东本就四面受敌,何曾改过?”
快马奔驰,本来还有些犹豫的麻贵正在广宁西北面的库伦部一带。
他看了看布扬古,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吩咐:“都督陷阵之功,我会奏明陛下。既与鞑靼又结血仇,此后便是同袍了。传令下去,即刻开拔!兵分两路,攻下奈曼之后,你们就到敖汉来与本都督汇合。奈曼就是以后叶赫部领地东北前沿了,叶赫部愿守住自家领地吗?”
“……必不让喀尔喀和科尔沁过辽河、老哈河。”布扬古弯了弯腰,“但恳请麻都督传令,护送我叶赫部民携牛羊辎重先迁徙一些到这边,不然我无法久守。”
“科尔沁和内喀尔喀残部确实随时南下,叶赫部危急。”麻贵点了点头,“我会传令开原卫。既如此,就让开原卫出镇北关,帮你们守住北面吧。”
“多谢麻都督。”
到了这一刻,布扬古才算别无选择,一定要和明军一起打下敖汉、奈曼,获得一个更安全的地盘。
只要明军守稳了金山、双辽、通辽一线,那么叶赫部此后就只用提防大兴安岭东侧、西拉木伦河以北的鞑靼残部。
第二天的清晨,朱常洛刚刚做好准备要离京前往蓟州镇,山海关外的新消息再度报来。
听完之后,朱常洛不由得大喊一声:“好!朕没看错达云!”
“臣贺喜陛下。”田乐自然要伴驾前往,以便随时决策。
他也不由得放心不少:“既然果然只是小歹青故布疑阵,他们又冲杀下山了,军粮将近之余回宁远是对的。汗庭大军既然真到了大凌河谷,那小歹青等的援军就是他们了,不必在大凌河谷扎口袋。山海关到锦州,就是口袋!”
险之又险。